“愿意…啊…我愿意…嗯…”多丽丝闭着眼胡乱的回答着,感受着花穴和阴蒂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发出了疯狂的呻吟声,双手环抱着那罗彦的肩头,似乎把身体完全交给了爱人去掌控。
“那么热身就要开始了……”多丽丝只感觉一根滚烫的肉茎缓缓的探入她的体内。男孩的手指依旧在抚弄那敏感的阴蒂,而有力的腰部则抽刺着她那敏感的花穴,一次一次的冲向了刚才发掘出来的秘密地。
“趁着我去拿东西的时间都能偷吃,多丽丝你下面的这两张小嘴到底是有多饥渴?”安妮调笑的声音出现在多丽丝的身后,可她依旧闭着眼,装作没看见,只是不停的发出那诱人的喘息。
“居然还不想承认,看来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安妮说着,多丽丝依旧在装鸵鸟,屁股举得高高的,却忽然感觉一股冰爽与刺痒的油膏被灌入了肠道,然后紧接着一条手腕粗的凝胶尾巴就接着探入了菊穴。
“不要眷恋!呜……”多丽丝想要拒绝的话语被男孩的热吻堵回了脑海。接着她就听到了安妮那压抑的呻吟声音,那被紧身衣包裹的身躯从她背后拥抱过来,将多丽丝挤在了两人的中间。
“安妮,那晚你就是这样被我和蓓尔一起痛爱的。”那罗彦轻轻说到。
“那晚我的脑子都被烧糊了,早上起来还发现有人在门外流了一地的水。现在是时候让这个喜欢偷窥的小骚货也体验一下脑浆被煮成粥的感觉了。”安妮回答道,接着就越过多丽丝和那罗彦吻到了一起。
不过此时的多丽丝再也没有欣赏去嫉妒安妮了,刚刚被长尾插入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吹潮了一次,潮吹过后的阴道又脆弱又敏感,却依旧被爱人的肉茎抽插蹂躏着,而那罗彦则温柔的用手指爱抚着她的下阴,尽量让快感持续的更加长久。
如果仅仅只有这些感觉多丽丝还能忍受,但伴随着这些身体上的快感,一种特殊的感觉也同时涌入了脑海:她现在感觉自己有了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而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的压迫着,乳房和阴蒂上甚至还夹着蜂鸣的跳蛋,而阴道内更是有一个坚硬的金属阳具在机械的抽插。不同于那罗彦那温柔而湿热的阴茎,这个金属阳具疯狂鞭挞着身下的小穴,每一下的冲撞都让多丽丝不自觉地仰起了头,呻吟不止。
多丽丝在恍惚间仿佛感觉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那罗彦的腰肢,抬起了屁股迎合那快感的冲撞,潮吹后的小穴不停的收缩着,疯狂的绞扭着入侵者,无论是温柔的爱侣还是冰冷的金属。层层迭迭的媚肉痉挛着,显现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热情,全然不知是想驱逐他,还是更深入的挽留他。
一下又一下,淫靡的声响不曾停歇。多丽丝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微微眯着,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那碧蓝色的瞳孔也微微上翻。她张着红唇,无意识的轻吟着,看起来就是已经不堪承受那两人叠加的快感,渐渐失去了智。
“啊嗯……啊啊……我也……不行了嗯……”同样是在潮吹之后接续着高潮,安妮也觉得自已也快要无法承受这一切,一边摇着头、一边呻吟着努力的压抑着那冲击灵魂的快感。
“那和多丽丝一起去那极乐的彼岸吧。”那罗彦的阴茎加速在多丽丝体内冲撞,但那条连接两人的尾巴却把多丽丝体内敏感阴道的每一份感觉同步传输进安妮的脑海,把她撞向了那极乐的巅峰。
在那一瞬间,重叠的高潮终于达到了共鸣,甚至连迷离中的多丽丝也被惊醒,让智再次完整的被快感冲击;两位女士的脑海中依是一片绚烂的花火,眼前激烈的花芒让她们短暂的失去了一切感官,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仿佛都在感受着,那不停在两人体内共鸣徘徊的爆炸快感,大量的淫靡汁水从女士们身下的所有甬道里同时喷溅而出,空气中瞬间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就在那罗彦与爱侣们缠绵的时刻,身穿旧式燕尾服的R先生则行走在在新泽西长岛黑街最隐秘的角落。看着眼前这坐间陈旧的建筑,没有招牌,没有引导,甚至没有窗户,甚至能嗅到一股浓烈的异香和腐朽的血腥味道,不知情者会以为这是一座腌制食品的仓库。而实际上这里是纽约最出名地下医生的私人诊所。这间诊的主人可以用最异的手段完成一些看似不可能的手术,从而满足那些最黑暗的欲望。
而此刻在私人诊所的手术室内,穿着满是血渍手术服的血医克利什纳正在为一位女士做着隆熊手术,那位漂亮赤裸女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紧缚在手术椅子上,连手指和脚趾都被层层固定。而那没丽的面容如今无比狰狞。从喉咙深处冒出了痛苦的音符。
“这么快就不能忍了,算了给你的麻醉加一些计量。”说着克利什纳轻轻的扭动了一个按钮,弥漫着手术室里的粉色雾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一架早已对准女郎阴道的炮机,也开始急速了抽插,甚至带起了阵阵泡沫。不过女郎那痛苦的哀嚎声也即可减轻了,其中甚至混杂了一些欲望的呻吟。
就在克利什纳继续为女郎手术的时刻,带着圆顶礼帽的R先生径直闯入了手术室,手中还提着一个长长的包裹。
“如果想预约手术请自已去前台登记,顺便想一下能不能接受这种欲望麻醉的方式,”克利什纳继续着手术,似乎没有回头的意思。
“克利什纳先生,鄙人是罗伊·R,是加拉瓦教授推荐我来的。”R先生从燕尾服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血红色名片。
“墙角有垃圾桶,请帮我扔进去,谢谢!我正在忙于手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滚出手术室,那个老家伙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大面子。”克利什纳把一管类似脂肪的物质从女郎的腋下的切口处注入,将那女郎的乳房调整的比排球还大。
“如果我详情血医先生帮忙研究活性金属呢?”R先生说着就将包裹放在了试验台上。
“活性金属?鲜卑利亚陨石坑里的那种?那东西毒性大的任何生物体都无法承受,如果你不想死就离那种东西远一点。”克利什纳放下手术刀,准备开始缝合。
“可我这里有减毒样本,并且已经与生物体共生了将近20年。”说着R先生将自已手中的包裹在试验台上展开,那是一双被烧焦的金属假肢,所有附着的血肉均已灰化,只留下了金属化的骨骼(详见第七章&第十七章),而这丑陋的金属骨骼立刻吸引了克利什纳的注意力,甚至连正在进行的手术缝合也被扔在了脑后,血流开始从女郎的伤口缓慢渗出滴落、为这间陈旧的手术室增加几分血腥的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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