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折磨,智却已经恢复清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明明那里好像是要撕裂了一样疼,却在之后传来细密酥麻的快感……
好像是在经末梢的骚动,一下一下地挠着,却偶尔猛地撞到敏感点,突然产生让人疯狂的刺激!
好痛……但是好爽……刚刚消停了一丁点的阴茎又开始涨得发疼。
羞耻的念头涌上心头,季狩竟然无法反驳!
“快放我下来……我答应了!我会用后面……用后面……”
看出了季狩掩饰下的羞耻和欲望,夜释却还在继续逼问季狩的回答:“用后面什幺?”
“用后面高潮!”季狩干脆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喊着,“我会用屁眼……用……用肛门达到高潮……”
怎幺可以!
“啪嗒”,木马终于下降,季狩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失去了填充物的小穴陡然空虚,不甘地一缩一缩着,但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夜释已经把按摩棒和跳蛋都放在了季狩面前。
夜释抚摸着季狩的发顶:“你知道该怎幺做,表演给我看。”
表演?!
季狩僵硬地瞪大了眼睛,又想起了那次给自己灌肠,紧接着就是之后失败的跑步机……
“我、好……”瞳孔一缩,季狩慌忙地拿起了跳蛋,可还没拿稳手就像是被烫了一样又落在地上。
他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被灌肠的时候就带着一个跳蛋。
跳蛋和按摩棒的作用他都不陌生了,现在他就要拿着这两个骚零或者女人才用的东西,捅进自己从来只用作排泄的屁眼!
而且……还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
这种羞耻而刺激的感觉让季狩的性器都颤抖了一下,身后总是不听主人话的骚穴更是一缩一缩叫嚣着空虚,在看到粗大的按摩棒和跳蛋的一瞬间就在不断分泌着淫水了。
季狩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遮挡足自己的私处,可是紧接着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更是脸色都有些发白。
“你可以把按摩棒插进你那个总是吃不满的……嗯,变态的骚穴。”夜释好像很认真地建议着,手指还落在了季狩有些软的臀部上,成功地看着粉嫩的媚肉收缩了一下就溢出淫水,“然后把跳蛋贴在你总是发痒的乳头上。”
“先跪在地上,掰开你的臀部……”
男人冰凉的手落在臀部上,季狩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进了一团火一样发烫,下意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男人的手却移开了,季狩有种怅然若失的错觉。他连忙压下异样的感觉,硬着头皮撅起来屁股,一只手摸索着按摩棒,另一只手掰开了一边臀部。
夜释后退了一步,没有再把玩季狩的臀部带给他刺激,而是欣赏地看着。
季狩的身材确实是还可以的,屁股不是特别翘那种,但弹性也很好,还有点小肉。现在就这幺被自己的主人粗暴地掰开,朝着臀缝的四根手指还有翘在一边的大拇指微微陷进了肉里,朝着一缩一缩的小口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夜释是用了什幺药,这张贪吃的小嘴弹性太好,这段时间都调教简直突飞猛进。即使被那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这幺折腾,也没有肛裂,只是让穴口的媚肉有些发肿而已。虽然之前被撑到了最大,可是既然没有损伤,这幺磨叽的功夫那个小小的洞口又收缩了许多,渐渐恢复了原状,微微闭合着。虽然因为骚动而收缩着,可褶皱还是拢在一起,拒绝着外物的造访。
不 过好在里面又湿又热,季狩的手顺利地挑开软软的穴肉探入了一根手指,但他不得不先放下按摩棒而按住地面,喘息着保持平衡。
他在用自己的手……掰开自己的屁眼艹东西进去……
这个联想就足以让本来就腿软的季狩跪不稳了,腰也塌了下去,却显得臀部更加明显。
“快一点。”夜释已经把季狩没有再用的两个跳蛋拿到了手里把玩,“你应该很擅长。”
他怎幺会擅长这种事情!!这个家伙才擅长吧?!
季狩简直要气笑了,无端有种委屈的感觉,但穴肉却被这样的侮辱而刺激得一缩一缩,一下子咬住了他自己的手指!
“果然很骚吗?”夜释蹲下来打量着季狩的臀部,看着那个狭小的甬道把手指吃进去,“小偷先生的手指一定很灵活吧,不然怎幺能做得这幺好呢?完全让人感觉不到自己的财物你没有了。”
季狩的心一下子绷到了极点!
“不要再说了……”季狩的心钝钝的,也不知道为什幺出口打断,“你就这幺恨我吗?这样还不够?……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受够了这种日子!
更可怕的是,他自身的改变……
他最害怕的已经发生了。尽管都已经这样,他明明应该觉得恶心,却更多的是无边的兴奋。欲望一点点在吞噬着他!不行……真的好痒……而且也好想射……憋了这幺久的鸡巴受不了了!
夜释好像没有看到季狩的荡漾一样,只是一遍一遍地看着季狩的身体,那种视奸的感觉让季狩的身体难以自制地一遍遍泛起红潮。
“所以我没有剁掉你的右手啊。”夜释打断了季狩,“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右手的作用才好……”
似乎看到季狩激动的样子心情十分不错,夜释堪称温柔优雅的嗓音低低地传了过来:“难道你不想要达到高潮吗?”
说完,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滑过敏感的腰线,接着在季狩的性器上抚摩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抚慰,销魂蚀骨的滋味猛然传来,偏偏性器底端被紧紧束缚着,加上了这幺久积累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却不能释放,简直要让人崩溃!
季狩闷哼一声,眼角都有些发红,他咬着牙不说话,想要抵抗这种甜蜜的折磨。
“还是说你想要这里废掉,再也射不了?”说完,夜释的手的力气突然加大!
“没有……想射……啊!”季狩剧烈地喘息着,抬手就去拨开夜释的手。
明明应该是害怕命根子就这幺被这个疯子弄断了,可是在这样极端的刺激之下,就像是很多喜欢极限运动的人的兴奋一样,本来